创界注:饶毅,北大生命科学院前院长,是用科学书写世界的学者,也是将马哲讲成生物学的段子手。在“2015真格论坛”上,他以生物科学创业人的最新身份发表演讲。在他看来,真正根本性的变革一定需要依靠科学技术,而原创技术则是创业的核心竞争力。
以下是《创日报》编辑的饶毅的发言记录:
看着国家提倡全民创新创业,我很担心这两句话之间的矛盾。
要看有多少人能在短时间内拥有真正深刻的创新型企业成长,或者是做着无解的事情,都是在学习两种人。一个是学习现在那些收入非常成功的所谓创业者,比如淘宝,他们可以老老实实的用自己的无知欺骗所有人,欺骗一群败女去网上进行“纯理性”消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有一群年轻人,他们不愿意学习十几个知识背景的学科,而是向北大光华管理学院这样的学院学习,为没有智商的人服务。如果全民在不需要知识的基础上互相忽悠,忽悠别人,那么这种冒险所创造的经济,可能就从根本上违背了国家和人民自己。这种对金融本身和金融本质的依赖,我认为是全世界蛋糕的再生产。做金融的人正在用刀子切这块蛋糕。他做的刀糕越厚,掉下来的碎片就越多。所以,全国人民的根本动力是切得越多越好,而不是把蛋糕做大到必须的程度。如果我们年轻人学会了这一点,将来整个国家的人都会变成傻瓜。
所以不知道有没有好的例子。总有一天,中国经济会因为科学发现而产生原创技术,最终推动我们工业和经济的发展。当然,在中国这样想可能还为时过早,在世界上也未必是好事。从1865年到1965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遗传物质基础,1978年重组DNA技术出现改造高等生物,带来了生物技术的变革。1976年,旧金山加州大学的一位风险资本家和一位生物化学家成立了世界上第一家基因技术公司,为人类建立了一个新的生物技术产业。这个生物技术产业依赖于科学和新技术。在最初生产之前,它可能是由传统行业生产的,如胰岛素。今天,它不仅可以生产传统行业无法生产的药物,还可以帮助人类阻断一些以前无法阻断的疾病。当只有一个细胞时,它可以诊断你是否患有特定的疾病。这种根本性的快速进步依赖于科学和真正的新技术。在这个过程中,金融、经济的人需要和科技的人好好合作,但他的根本是科技。科技带来的产业不仅是经济上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是后期和经济规模上的一大产业。因为我是搞科学的,所以不查这些数字。我知道他们有些企业要么直接用现代生物技术,要么需要用现代生物技术改造传统医药。他们生产的药品可以是年收入高于中国大部分城市财政收入的药品。同时,这些以科技为支撑的产品,不仅带来了企业和个人收入的变化,也带来了人类生活和人类健康的根本性变化。
不管一段时间以来北大的校外产业是如何通过金融手段积极发展的,这种发展不可能让任何人活得更久,也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质量发生改变,当然,为之赚钱的人的生活质量也会发生改变。科技支撑的新兴产业为人类带来了产品和服务,真正带来了人类生活质量的根本提升。有些疾病以前是无法治疗的,因为有新药,包括癌症,包括一些传染病,还有很多疫苗,让我们很多人今天坐在这里。否则,在没有新科技的时候,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在40岁之前死去。所以,我希望未来能在一些年轻人中间留下一个印象,是否有一天能推动这个行业在中国的诞生和成长。
同样,在中国,有些人曾经打着别人的旗号做生物技术产业。有些人真的做了,但规模很小。因为没有原创性,别人很快就竞争抄袭了,所以都是碎片化,无法成长。同样,在中国,生物技术行业也遇到了很多问题,包括很多人认为需要很长时间。有人认为生物医药容易骗人,中国市场上很多假货大行其道。汉字中关于健康的说法大多是错误的。关于健康最好的一点就是,你不要把中国所有关于健康的书都看完,你家人的健康肯定会得到改善。如果你不能,就打电话给我。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生物医药相关产业在中国有了很长的发展,但我希望有一天中国会有原创技术,不仅能改善少数家庭的经济,还能改善我们所有人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