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类,广播电台与电视台的并购
这类并购的重要目的是谋求
广告
市场的扩张,以期在广告市场获得更大份额。
自2013年底起,美国传媒公司掀起对地方电视台及广播电台的收购热潮。有数据显示,2014年一季度,美国电台、电视台收购交易额上涨40%:在电视台方面,交易金额达33.3亿美元,较上年同期的25.5亿美元上升了约31%。
共有107
家电
视台被收购,平均每家电视台的收购金额为3110万美元。在广播电台方面,一季度交易额达3.2亿美元,较上年的1.35亿美元增长了约137%,共有202家电台被收购,平均每家广播电台收购金额为160万美元。
第三类,跨界并购
此类并购是由技术发展和媒体融合催生的,目的是获取融合效应和拓展新领域市场。
比如: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以485亿美元收购美国
卫星电视
运营商直播电视公司(),这是美国媒体和通信领域里发生的一宗特大并购交易。这项并购交易源于美国电视与网络联系日益紧密,越来越多的人通过网络在手机或平板电脑上收看电视,而卫星电视受众则日益下降。
此外,跨国并购以及内容商与渠道商的并购频繁上演,对国际传媒格局持续产生影响。比如美国新闻集团并购英国天空广播公司(BSY)、美国康卡斯特并购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等。
跨国传媒巨头的并购,谋求在全球范围内的规模化、集约化发展,加大其垄断地位,从而赢得数字化时代的全球媒体竞争优势。
三、合并改革需适应新兴传播市场规律
我国省(区)以下广电媒体合并改革探索实践证明,合并并不必然带来做强做大,如何实现1+1大于2,既需要科学的宏观设计,也需要科学合理的政策配套和踏实认真的实践创新,使行政主导的合并改革适应新兴传播市场的规律。
通过深入分析发现,合并效益不理想的案例,往往都发生在传统业务占主导的机构。
如果不能在合并基础上建构新的业务和运营模式,仍然以传统业务为主,那么机构的合并只能是物理合并,最多实现1+1=2,受合并带来的管理层次复杂化影响,很有可能是1+12。所以个别省(市)采取了名合实不合、广播和电视各干各的做法,甚至有个别省(区)干脆从本地实际出发,至今仍不合并。
改革是系统工程,顶层设计再好,如果政策不配套、基层落实不到位,改革预期也是难以实现的。这当然也不能把责任简单归之于基层,基层有基层的特殊情况,顶层设计要同基层发展诉求对接,才能充分调动基层落实改革举措的积极性。
四、打造国家级新型传媒集团,在世界传媒格局中获得更大话语权
中宣部副部长、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台长慎海雄提出,要抓紧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的组建工作,把握遵循新闻传播规律,科学统筹广播与电视、内宣与外宣、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努力实现从物理反应到化学反应。
坚持创新为要,着力增强融合发展能力、原创产品创作能力、对外融合传播能力,努力推动和实现总台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的提升,努力打造国际一流的国家级现代传媒航母。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组建后着力构建新的传播格局,聚合原三台传播资源和能力,正向着这一目标快速挺进,在重大主题报道和融合传播领域,改革捷报频传,效果凸显。
其改革路径显示,合并只是起点,更重要的是紧盯合并改革的目标,在融合发展和网络业务上发力,实现1+1+13的效果,努力打造同全球大国相适应、同现代化强国建设相匹配、具有重大全球影响力的国家级新型传媒集团,在重塑世界传媒格局中获得更大的话语权。
(作者系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展研究中副主任)
责任编辑:宋冰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