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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罗永浩《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 老罗 罗永浩 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 IV 国家会议中心

接下来就带来了我们今天第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在网上提前几天问的“过去的六个月里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们开了很多管理层的会,分析了很多,小问题我们肯定犯了很多,比

较大一点的就是这两个:一个是供应链和生产方面出了问题,另外在网络和媒体舆论出的一些问题。

先说供应链和生产的问题,我们起初开局很不错。发布两个月不到,官网预定10万,最初逃单只有2%,接下来早期发货之后好评率在90%,直到今天也是这样。

我们从第三方调研机构获得信息,在网上的舆情监控,我们也给初期4万名用户发过调查问卷,好评率始终在90%多,开局非常好。

手机圈里的人说这样一句话,如果老罗可以搞定供应链的问题基本上锤子手机就成了,但我们那时候真不知道等着我们的是6个月的噩梦。

我们CTO反复警告我说能做出来和能量产是两个概念,你要做的话,什么都可以给你做出来,如果量产的话要评估它的风险。

我们做的很多东西非常冒险,这个小小的USB看起来不起眼,这个东西不起眼,你很难找到一堆供应商,这一家两家如果掉链子,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东西使得你的机器没法出货。

这是我要跟我的公司同事们检讨的,起初硬件部门的负责人反复警告过我很多这些方面的东西,但我一直认为他们警告我只是因为他们不想做难的东西。

这些不起眼的东西全部闯了货,成本不高,良率非常低,有一到两个元器件折腾我们三、四个月,非常尴尬。大家知道数码消费品关注期就是三四个月,期间所有供应链的东西不停地掉链子,我们抗了四个半月才最终解决我们所有的生产问题。

这时候我们面临着什么样的问题呢?逃单率。最初开始发货,我们的逃单率可以忽略不计,到9月下旬已经逼近90%,归根到底最大的原因就是数码消费品的关注期就是两到三个月黄金销售和关注期。最热烈讨论的时候完全发不出货,这是我们遭遇的情况。

我每天看到这样的消息:“等老罗锤子一年多,今天手机屏碎了,求速度发货”,每天看这样的话我心在滴血,实在买不了的只好买了。如果这样的人有80%,我们就撑不到T2了。

我们每天都在滴血,这是最我让滴血的,定了100多台,这是一个中小企业的老板,一直没拿到货,他们以为我忽悠他们,只好先买了别的手机。我看着这些已经到手的生意又跑掉了,觉得的心在疼,像童年的委屈。

他们说:“老罗非常抱歉,一定支持你的T2,再见。”我心里全是这样的画面,这个新兴的公司真的很不容易,冲着他们无奈的挥手这个场面非常的悲壮,但我们最苦的时候已经扛过来了。

接下来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下一代产品怎么避免重蹈覆辙?如果我发一个T2,又是四五个月发不出货,大家说:“老罗,从朋友手里看了手机确实不错,比T1好多,但是等不了了我们支持T3。”

资本市场不会给我们第三次机会,这个世界也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

我们基本的布局是这样:

首先我们找了一家厂商战略合作,供应链方面得到更大程度的控制,这个没有问题,另外下一轮我们的融资规模比上一轮大很多,非常幸运,估值也翻了不少,接下来我们的计划是T2的生产屯10万部的现货再开发布会

对我们来讲,我们不太争发布的时间,手机界的很多厂商是拼发布时间的。高通出了一个芯片,很多厂商要发第一波芯片的手机,他们卖点就是这个。对我们来讲我们卖的是设计和体验。生产上出现了一万个问题,就会在公众眼皮底下焦头烂额。

我们做下一代T2手机,我们采用的方式是先关起门,用我们事先准备好的现金囤货,从0-10万部新机生产是一个槛,过了10万部是不会有问题的。过程中一定也是狼狈不堪的,每天都是死去活来,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丢人现眼的狼狈事情外界是不知道的,等到一切妥了之后再开发布会。

我们的产品刚发的时候,逃单率只有2%,用户满意度90%多,如果你把10万部手机在一个星期的时候全部突然发出去,这些人在网上会引爆一个非常大的漩涡,而且90%多的好评,使得这个手机从10万扩散到20万、30万非常容易。

T2的生产我们一定会囤好10万部现货,我会在货架拍一个照片,然后发出去,大概是这样的计划。过去的半年里最大的问题是第一个,生产和供应链方面的问题,这是新厂商很难躲掉的槛。

接下来第二个槛我们也要讲一讲,网络和媒体舆论。这方面坦率讲我处理的非常业余,以前我个人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今天我们好好说一下。

起初媒体的负面言论没有出现的时候,网上讨厌我的人很多,大家知道像我这样有个性的人,在传统文化的国家里被一些人讨厌是非常正常的。开始网友在网上讨厌我的人、个性不合的人黑我的时候我还挺高兴。“说一个最短的IT业笑话:罗永浩。”“看完罗永浩的各种吹牛我觉得他是一个有野心干翻一切的人。”

也有一些很不好玩的,“罗永浩也许并不完美他内在的艺术气息和工匠精神让我感动及因为罗永浩我相信锤子手机,对于真正的大师不应该用世俗眼光看待。(请到各大论坛扩散,费用按每个发贴量计算,括号内容必须删除)。”这个有点缺德贴的到处都是。

很多人本来不喜欢我们,看完了以后觉得我们是一个流氓公司,搞的我们很被动。起初我比较大意,有一些ID常年造我们的谣,甚至还有“锤黑联盟”。我们起初麻痹大意了,总觉得我们问心无愧,其实新浪是受理这种投诉的,如果我们官方提供一些证据证明一个人主发造谣三个还是五个,他主发的,新浪直接就会删除这个ID,作为公司为了自我保护应该这么做的,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野路子,没有注意这些。

媒体这块我也没有处理好,之前我总是有一些江湖野路子的自信,以前我是光棍,非常自信。起初我们做这个锤子科技的时候,有投资人和一些咨询界的朋友问过我,媒体公关你怎么解决。我们操作的是一个非常大的事业,他要确保每个岗位都有合适的人。我跟我们的投资人说,我们全是正面报道,不需要媒体公关。

但是等到我们为了生产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我一个半月的左右时间里没有回家,在廊坊富士康附近的旅馆住着,这时候为我开始跟媒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因为那时候每天都是没日没夜在焦虑,进车间带不了电话,别人打给我的都是不认识的号,有一些媒体的记者给我打电话,传我们生产不出来,公司要倒闭了,他们问我,我其实有点不耐烦。我也是比较朴素,我每次自己接电话,搞的我很烦,尤其有一些记者打电话我说下次你给我发短信。

那时候我不知道媒体是惹不起的,对一个企业家来讲,媒体是惹不起的。我都说没时间不要打电话,你这人不会发短信吗。这种话作为一个企业家怎么可以跟媒体讲呢?

接下来有记者打电话说,老罗听说你们发了部手机,退了部,我一听就火了,那个报道还说,他问我的时候跟我说,听说一天发一千部,发了4万部,退部,我说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说我得多傻还能继续发货,肯定早就停了。他说你怎么这样讲话,我说好吧,我该挂断了。第二天就看到很吓人的报道。

还有人讨论3000块的价格,你怎么想的,怎么能卖3000块,你可是国产手机,国产手机怎么能卖3000,人家都说你3000块,你想清楚了吗,跟我纠缠了30分钟。我说你有完没完,价格问题就不聊了。第二天出了报道上了头条,说罗永浩:穷屌走开,我们是为精英阶层服务的。你可以想像8000多条评论全是诅咒我死全家,我开始意识到出了一些问题,尤其是报道我们负面新闻的媒体级别越来越高,尤其是最后一块阵地也(《南方都市报》)也沦陷了,他们说罗永浩如果把目标市场换到贫嘴一族,还是很有潜力的。

我开始想,到底是哪出了问题,是不是媒体在蓄意黑我们啊?

网上有很多不负责任的分析,他们写了很多不负责任的话。有一些小的自媒体基本上没有商业生存能力,靠的拿厂商的钱养着的,基本就是做打手。

我们当时很困惑,实验性地给100多家媒体打了一圈电话,问了两个问题:我们提供证据,你们会澄清吗?请问你们会道歉吗?三分之二都是非常不好友的反映。

我们感到非常困惑,就我个人而言,老革命碰到了新问题,我过去和媒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也从来不经营媒体,我就保持本色做人,多数情况下99%都是好评。其实我在媒体的个人资源很多,基本上所有的主流媒体的主编、副主编,都是我的朋友。

我带着困惑找他们聊天吃饭,问问哪出了问题。他说,手底孩子下干的,他了解了一下。比如说,一些门户网站的科技频道里,有6个小孩刚毕业的编辑记者,三个是铁杆的锤粉,三个是铁杆的锤黑。媒体发出来就是三个黑我们的,三个夸我们的,他们觉得这个媒体很客观。我跟媒体的老朋友吃饭寻找答案,其实聊了很多最后慢慢梳理清楚了,是这样的情况。

我得罪过的编辑和记者,是因为我曾经刻薄地批评过他们喜爱的品牌。我觉得我只要说我的真实感受我问心无愧,有些品牌是他们青春记忆的一部分,这个不是夸张的,像诺基亚整整几代人都用诺基亚长大的。我自己基本没用过诺基亚产品,没有特别的感情,我写了这个东西,对这些人来讲,就是很大的情感伤害。

我作为一个个人,我讲过的话问心无愧,我就是刻薄的人。但是作为一个企业家,我不能这样。我自己也反省了一下,我自己我这一生自认是原则性很强的人,说起娱乐圈八卦的时候,我又有几次是几次查证过的。我听说谁跟谁有一腿,中午听说的晚上跟人吃饭就当谈资说了,这些都是我们平时不是特别注意的地方。

我的这些媒体的主编朋友给我讲了这些,我深表同意,接下来我问了一个蠢问题:“你们是媒体不应该更谨慎一些吗?”如果你是一个个人可以这样想,如果你是一个企业家,到底谁该谨慎?企业和媒体面对面的时候,到底谁该谨慎?肯定是企业要谨慎,你做大众消费品,你惹了媒体有什么好果子吃。

接下来很多编辑记者,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很多编辑记者由于误解转发一个谣言的时候常常带着正义感,你能理解这种心情吗?我起初很难理解,直到媒体公关部门招来一个记者,这个记者原来在数字媒体工作,我搞不明白这帮人怎么回事,我挖一个过来。我看看怎么回事。我们从数字媒体挖了一个编辑记者,小伙子非常好,他上了几天班感慨,我们整天被虚假的负面新闻搞的头大,他说没有想到,以前做媒体编辑记者的时候觉得,所有的企业出的负面消息都是活该。他报了一家企业的负面新闻,他认为那是正确的,报完了媒体公关给他打电话澄清一些事实,他的想法是他觉得我是正义记者,你是一个邪恶的大企业正在试图对我这个正直的人搞公关,想都不要想,又发了三条。

企业需要解决这些问题,靠的是相互加深了解沟通,我们开始亡羊补牢,成立媒体公关的部门。

找有媒体资源的人来,要做的也不是什么到处贿赂,去跟各大新闻频道这些管事的吃饭喝茶交朋友,加紧沟通,媒体对企业而言,特别是产业口的这些媒体,他们需要新闻的。你要配合给他一些新闻,然后当他对你有疑虑的接受采访,甚至请他到内部了解情况,除了是保密的地方。还有一个点很有意思,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他们专门跑这个口的媒体公关,常年跟记者保持私人联系,问个好,吃个饭,聊聊天,保持着私人关系。

等到你们有负面新闻的时候地再要发,不会因为你跟他吃过饭就不报了,他会打电话核实一下,如果核实的时候你把证据给他,他发的就是辟谣新闻。这些事情上并不是没有方法解决的,任何一个做企业都是躲不掉的。我们坦率的讲是我个人的问题,由于过去在媒体这方面过分的盲目自信导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请了专业的媒体公关以后,开始在做很多这方面的工作,效果还是比较明显。

以前跟我们非常不对付的媒体,他们带着对我们高度的戒备和不信任和我们的同事接触,他们感觉你们的企业除了老罗都挺好的,我们媒体公关负责人说要不你跟老罗聊一聊吧,他说不聊了,看他就不是好东西。你们这好人多,就他一个坏的。

听起来是松口了,出现成效之后公关部门的人对我硬气起来了,他们对我只有一个要求,在媒体公关方面对我只有一个要求,交出微博密码。不要再发任何没经过他们审核的内容,我现在的处境就是你在微博上看到的我发的每一条都是经过严格审核的内容。

这是最近进场被朋友问到的问题,说自从不在微博上讲话之后是不是憋坏了。我给他们讲了企业家的责任感,他们觉得我在装孙子。其实不是,很多事情我没有想清楚,一旦想清楚对我就不是什么问题。比如说我很多年前去新东方教书,教了五年书又办了两年培训机构,我做过教师也做过校长,我做教育岗位我会很注意,我跟朋友唱卡拉OK,他叫了几个姑娘过来陪酒,我并不是讲道学的人,我不是在这种场合主动叫姑娘的人。

别人叫了我也不会避场,我也跟着唱一会儿。但是我去新东方教书,做了教师之后,这么多年我去任何夜总会这种场合,只要别人叫女孩子,我马上退场,并不是我有多少假正经,我这个职业是跟这个相关的,如果被别人看到,作为教师和校长的身份是非常尴尬。我在职业上想的非常清楚,我只是没有想到做手机不能说话。如果我不更新微博,每天多出来很多时间,生活质量明显提高了。

过去我当成是一个营销和主战场去经营,要占用很多时间,现在感觉轻松了很多。

今天借这个机会,一直以来我没有控制好这方面的东西,使得我们同事受了很多的罪,也给支持我们的人带来了很多困扰。由于我肆无忌惮,完全不在乎和仇家的沟通方式,导致很多的产品用户买了我们的产品之后,在网上晒一个照片被很多锤黑过来骂。我今天想借着这个机会给我公司全体同事和长期以来支持我们受到心里上摧残的朋友们表示一下我的歉意,非常抱歉。

我作为一个人非常成功,正如你们所知道的那样,作为一个企业家,作为一个年轻的企业家,在刚走上这个岗位,怎么讲叫什么蹒跚学步的过程里,犯了一些低级错误给你们带来困扰,非常抱歉。我给我的同事,我在公司也没有机会讲这种话,表示我的歉意,给大家鞠躬了。

今天进入第二个大的主题。首先看一个画面,这是一个T1手机的背面。

第二个话题在网上事先给大家说过,T1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手机。我如果不是我,也不在锤子科技内部,我从网上看这个手机坦率讲我自己也感到很困惑,各种各样不客观的提到手机的时候还经常讲这样的话,我们就是要剥离它天生的骄傲,排除外界的干扰,还原T1的本质。当我们试图给公众重新讨论T1的形象和它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想到的东西就是我们需要给支持和反对我们的意见都没有污染到的人群去看一看这个产品,这才是剥离它的骄傲,撇开它的情怀,排除它的干扰,还原看一个产品。

我们想到这个之后马上派人到马路上拍了一下,我们要找不知道我们的人看看他们看到我们产品的第一反映,给大家放一段录像,看看马路上看到的场景。

当我们5月20号开锤子手机这个T1的发布会之后,我记得5月底还是6月初,第一财经电视的记者们在马路上随机采访,70%、80%的人没有听过锤子手机。我们猜想我们到马路上找一些刚才采访的地点是三里屯和蓝色港湾,我们想找一些过路的年轻人看一下,如果他不知道我们的产品我们就好好聊一聊,上街做这个采访之后发现80%的人都听说过。

后来我们又去旅游生地夏威夷进行调查,拍摄了下面的一段片子大家看一下(播放视频)。

我觉得当你撇除外界的干扰,他们真实地还原了我们产品最本质的体验,当他们得知是中国来的手机会猜它很便宜,无论哪个国家的人免不了被外部的东西干扰。头两天采访的时候,采访的人比较容易看出来是中国人,他们会猜中国的,我们找了看不出是哪个国家的人采访的时候,无论对价钱的估计还是评价都是明显上升。

我讲一个跑题的,跟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有些人包括我们公司的同事当他看到这些人认为或知道他是中国产品,就会猜很便宜,有一个人也是这样讲的,他们会感到很生气,我觉得没有必要。

你要知道电子行业的这些巨头们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最左边的是松下幸之助、盛田昭夫、李健熙,他们的早年和初期尝试做他们的国产产品也是被同胞瞧不上。经过漫长的学习、模仿超越的过程之后,今天也都已经成长成为世界级的巨头,甚至已经开始衰落了,你得牛到什么程度才可能走到衰落。中国的企业家也没有必要为这个感到苦恼,像我这种年轻的企业家,今年只有42岁,我会用余生20年左右的时间朝这个方向努力。

我们需要一些时间,而且我们要充分理解无论是中国同胞还是外国人对你产品的不信任和对你价值方面的低谷,这个东西是可以理解的。我自己是做国产产品的,我也不认为中国人瞧不起国产产品有很大的错,这需要我们前仆後继的努力改变这个局面,我心态是比较健康的,除了喜欢吵架。

今天虽然这个成绩不够漂亮,但我还是经过半年左右重新回到下面坐满了支持和信任人的场合,我必须公布我们的真实数据,尽管这个数据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但是到今天不能再隐瞒了。有一些数据在我们跟千丝万缕的供应商和生产商之间的关系里确实不

方便讲:我们到现在位置卖出了部,按现在的势头我们有望实现20万的销量,这是我们的投资者希望我们达到的销量。

京东上的好评度是94%,天猫是4.8分,跟国际一线厂商得到的分数差不多。我们在天猫双十一也搞了统计,其实天猫提供数据,2000元以上的国产手机中销售量排名第二,第一是谁呢?一会我给大家讲。

这个数据让我们感到欣慰,39%的人从转过来的用户,这也是让一些国内的调研机构感到非常意外的,他们没有想到我们可以转化的用户用户占到最多。实际上注重设计懂得审美注重生活品质的人还有什么选择呢,除了也就是。

顺便也借这个机会宣布一下好消息,这个是一个工业设计的大奖,今年第八届,我们设计的T1在前不久刚刚得了这是星火工业国际大奖,跟那些给钱就能拿的奖还是有本质差异。我们陆续还有几个国际性的奖项会出来,供你们开心。

给了你这儿多干扰因素之后,建议你们自己看一看,而且现在容易一点了。我们跟顺电进行合作,全国40多家的门店摆上我们的手机,你在顺电的门店里,只要去到那就有经过我们培训过的销售员,经过我们产品经理针对他们进行培训过的给你们讲我们的产品,帮助你体验我们的产品,你到这里可以充分体现我们的产品,让自己的感觉来判断。

最后就这个问题我想再补充一点,这个很重要,很多人一直歪曲我们,使我对我的同事感到非常的过意不去,很多人说即使你卖的好,怎么样,你是一个粉丝手机,骗骗你的粉丝钱。什么是粉丝手机,这样的叫粉丝手机,还有我敬爱的老崔,不是崔健做的,跟崔健合作起来卖这个手机。这种手机基本上可以肯定即使不要说崔健和韩庚,粉丝经济转化的单品单价不能超过一两百块钱。粉丝经济转化销售的产品毕竟是非常低的,单价到两三千不可能靠粉丝和偶像之间的关系卖出去,这个意义上我想讲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一款两三千块钱的粉丝手机卖到10万部以上。

下面进入第三个话题,天生骄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理念?这个也是使得我们企业长期受到不公正的一些舆论的误导,我觉得有必要进行澄清一下。

我讲一下天生骄傲是什么样的理念,不要说外面,就连我们公司内部也是有人误解,一小部分同事的理解力这个天生骄傲就是贵。

有些人包括我们自己内部的人也是把这个天生骄傲的理念理解成臭牛逼。我们讲一下我们日常生活里包括工作上的细节和点点滴滴的东西,阐述我们理解的天生骄傲的这个理念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这就是我们的著名跑分软件安兔兔,随便一个跟我们配置差不多的手机可以跑到三四万,我们跑分只有4607分大家知道手机行业长期以来都是跑分游戏。T1发出去之后很多评测机构都说这个跑分不怎么样,但是用起来特别流畅,不像安卓手机。我们跑分没有做优化,大家知道优化跑分怎么回事,绝大多数情况下就是作弊,针对这个跑分软件做一些作弊性的修改。

我们之前是完全不介意这些东西,直到很多数字媒体说我们跑分比别人低10%,我们感到很苦恼,我们不跟这些人玩,也不想跟他们合作,我们该没做跑分优化。当我们的系统感知到这个跑分软件瞬间把CPU降到最低,天生骄傲,不跟你玩。

这是我们理解的天生骄傲,并不是说穷恨臭牛逼。

我们不一定是第一家一定是业界率先做这个事情,所有预装的软件全部可以删除,即使预装的给了钱我们也是全部允许删除,这个本质没有别的,就是天生骄傲。

我们极少数从来不使用水军的厂商,这个也没有别的,就是天生骄傲。

当我们卖出去产品在网络上监控舆情和看消费者的反映经常有的一个论调是说锤子做的不错,支持国产手机,支持锤子。如果我看到我通常跟他讲,你支持一个好产品就好,不用支持国货,我们不要有那么狭隘的民族主义观念,这个就是天生骄傲。

我们也是少数业内厂商总是在包装上表明我们实际可使用容量和我们预装的厂商硬件指标上的容量,这些东西本质上就是我们理解的天生骄傲,就是这样一个概念。

接下来我们常常想跟我们有相似的骄傲观价值观是什么样的一群人,我们想触及他们的心灵做一个推广。我们想这些人可能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身边很多这样的人,我们想像跟我们有着同样的价值观和骄傲观的人会对我们的一些理念产生认同。

我会想比如说他是一个打游戏的,喜欢玩游戏的人,很可能它是一个虽然经常被别人打的死去活来,但是从来不作弊的人。为什么呢?因为天生骄傲。

他是一个学生,我有时候看到一个新闻,比如说看到一个什么城市的学生,见义勇为在马路上救人受了伤,当地的名牌大学让他破格录取,让他上好大学,这个年轻人拒绝了,他认为见义勇为是好事和考大学是没有关系,这没有别的解释就是天生骄傲。

如果他是一个足球运动员,有一些伟大的球员,跑到对方的禁区,摔倒了,裁判误以为他被对方后卫铲刀的,这个人跟裁判讲,刚才其实是我自己摔的,这个点球是不对的。这个愚蠢的裁判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说你一定要判这个点球,这个球场是老子说了算,这时候高傲的球员一脚把球踢飞了。就是天生骄傲。

我们进入今天的最后一个环节,为了告别的聚会,告别的到底是什么,是我作为我个人身份的告别。很多支持和反对我的人总是觉得我在网上试图打造个人的象,做个人的品牌大于做产品的品牌,这并不是我希望的结果,也不是我有意维持的选择。对告别身份面对公众这件事,实际上是感觉到很犹豫的,因为很可能又被想黑我们的企业、黑我们品的人拿去讲,这个人吹了半天理想主义还是为了挣钱告别了理想主义。我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非常不舒服。这些年尤其是最近两、三年媒体采访我的时候总问这样的问题,你创业有好几年,你的理想主义信念有什么改变吗?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关心式的,善意式的问。也有些人问这个问题,脸上带着笑咪咪的东西,意思是“你早点认怂不就完了吗”。

初期我接受媒体采访也说过,我很难受到理工科专业的工程师的信任和认同,工作上过去也没有跟这个圈子有任何的交集。但做科技产品是躲不开和工程师打交道的,我们起初走的非常艰难。大家可能在媒体的报道中看过,我们最初要招工程师,在网上招聘之后,收到的简历很多,有人说我是听着你的录音长大的。一般来讲这种人我们经过面试发现他人很好,但是活通常不灵。而那些工程师活特别灵的,对我这个人又没什么感觉。

前7个软件工程师大部分对我这个人高度认可,上学的时候听我的录音,他带着情感上的因素来,而且他认为我很快就会倒闭。为了替我圆一个心愿,他们的想法是老罗也不容易,他由于无知做一件他不知道干什么的事情,但是我小时候听他录音长大,明年你倒闭了,我有技术,回去了还是那个工作,他们抱着这样的心态支持我。我们初期来的7个工程师,只有一个不是这个目的,还是因为他男朋友是这个目的,把她推到我们这来。

我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