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服务于中国广大创业者为己任,立志于做最好的创业网站。

标签云创业博客联系我们

导航菜单

罗永浩: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

这个海报其实没什么,就是做个噱头。今天给大家分享的是我从做手机以来到今天这么一个创业历程,大家知道我前几次的演讲都是讲的英语培训,后来发现讲手机这块是非常非常艰难的,因为我们跟手机相关的这块不能说的实在太多了,这个是跟我过去的创业经历完全不同的一些东西,在英语培训时代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碰到的一些不好的竞争,或者什么也充其量对手都是假流氓或者小流氓,自从进了制造业以后,发现这里面也有很多假流氓和小流氓,也有很多真流氓,使得我们作为新人在这个领域里有些事情不好讲,所以我准备把它留到我的回忆录里面。但是今天我挑了一些能讲的跟大家分享一下,因为毕竟这是我最后一次的理想主义者创业故事演讲,所以今天尽可能给大家分享一些。

反思产品:逃单率曾达90%,资金链曾濒临断裂

讲一下从一开始,我们是在2012年的5月,两年多以前得到第一笔900万元天使投资后,锤子科技正式成立,大家可能知道这个事件,我们在2013年3月举办了基于安卓的操作系统,发布会在这个场地,当时在网上裂评如潮,以4.7亿元的估值获得7000万元的投资,我不知道投资人怎么想的,显然他有自己的判断,而不是根据好评进行判断的。接下来2014年的4月我们以10亿元的估值获得2亿元的投资,我们开始可以做手机了,这个事情跟大家说一下。

接下来是在这个舞台上半年正式发布了,这一次的好评如潮,订单数在很短的时间内突破10万,大家知道我们的订单跟同行的很多做法不一样,我们是以300元预订的,同行是0元预订,基本没什么水分,到我官方网站注册一个帐号预交300块钱,基本上99%的人都是愿意购买的。所以到这为止看起来都是非常顺利的,虽然中间有过小小的波折,被人骂过,基本还是比较顺利的,所以这条线走的比较顺。只是到了这开始突然出问题了,就像你们所知道的那样,它出问题了。接下来就带来了我们今天的第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在网上装模作样提前问了这个问题,过去六个月里,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这是今天探讨的第一个问题,我们走过了这半年有问题不能回避,所以跟大家一起拿出来探讨一下,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开了很多管理层的会,分析了很多,小问题作为企业我们肯定犯了很多,但是核心比较大一点的也就是这两个,一个是供应链和生产方面出了问题,另外一个是在网络和媒体舆论这方面出了一些问题。都是新企业,运气好的话可以避免,运气不好躲不掉的,我们就这个进行一下分析。

先说一下供应链和生产的问题,这个是说起来很揪心的一件事情。我们起初开局是很不错的,发布两个月不到,官网预订了10万,接下来最初的贪逃单率,5月20日开的发布会,7月8日开始发货,起初的逃单率是2%,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逃单率是下了订单预订,等我们有货通知他交余款把货拿走,他不交余款并且把定金退走了,这是逃单率。起初的逃单率,5月20日到7月8日逃单率是2%左右,几乎是忽略不计的,这在电商是非常健康的数据,根本没有问题。

接下来早期发货好评率是90%以上,大家在市场看到大量批评和非议我们的东西,但是实际上真正拿到的用户都是90%,初期有一些问题,早期出厂不良率高一些,但是我们很快给他们退了、换了,其实真正拿到的用户好评率一直在90%多,我们从三个渠道,一个是第三方的调研机构,另外是我们的网上舆情监控,另外我们给初期4万名用户发过官方的调研问卷,回执的好评率显示90%多,看起来开端是非常好的。

但是接下来出什么问题呢,手机圈的人说这样的一句话,老罗能搞顶供应链问题,锤子基本就成了,这是5、6月份听到最多的话。接下来我们去工厂,产线刚刚开通的时候,我们拍了这样历史性的照片作为纪念,中间笑的有点发傻的人就是我,右面是我们的CTO还有其他几个同事,我们在产线上从流水线上拿到第一批下来的机器当时非常非常高兴,我们那时候很天真,不知道等着我们的是六个月的恶梦。接下来生产就开始天天出问题,这个是拿到我们手机的用户都知道,这个是我们的USB的热线器,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实际上很有意思的,我们作为一个新厂商,特别是我作为新人,当初打算做这个手机的时候,我们的CTO钱程博士反复的警告我说,能做出来和能量产是两个概念,就是你要做的话,什么我都能给你做出来,但是你要量产的话是考虑评估它的风险。当时我们做的很多东西都是非常冒险的,这个小小的UBS热线器看起来非常不起眼,保持良率非常困难的,这个不起眼很难找到供应商愿意给你做,通常有一家、两家,但是这一家、两家掉链子的话,不起眼的东西使得你没法出货,我们小的元器件吃了很多苦头,坦率的讲是我跟我们同事检讨的,硬件部门的人反复警告我这方面的东西,我是一个不靠谱的文艺青年做手机,所以总是想不好意思,我无耻了,我是文艺中年,文艺中年做手机我觉得能做出来就量产,结果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都闯了货,包括黑色手机背后采用是金属嵌进去的LOGO,这个成本不高,但是做良率非常低,所以为了这些不其研的小东西,包括这个螺丝刀,随机附送的小螺丝刀,这些东西都搞的我们很惨,当然最关键还是有一到两个核心元器件,这困扰我们足足四个月,三、四个月非常尴尬,大家知道数码消费品的关注期就是那么三、四个月,如果期间所有的这些供应链的东西不停的小的东西掉帘子,抗一两个月抗过去也就是正常的生产,但是我们抗到四个多月,大概四个半月的时候才最终解决我们所有的生产问题。这个恶梦班的四个半月之后,生产方面主管拍着胸口说,下个月开始要6万就做6万,要8万就做8万,再多的话可能还有一个坎要怕但是6-8万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面临什么问题呢?逃单率7月3日-8月3日,我们从8月初才开始发货的,前面最初的统计没有太大意义的,从最初开始发货,一直到可以看到是10月初,这四个多月的时间里,这是我们逃单率,起初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到了大概9月下旬的时候,已经逼近90%,又回落到80%左右,等到我们生产方面的主管拍胸脯说,你要多少我能给你做多少的时候,其实多数人已经不想要了。这里面有很多很复杂的原因,但归根到底最大最大的原因就是数码消费品的关注期也就是两到三个月的黄金销售和关注期。大家知道即使是全世界最有话题性的苹果,关注期从上市到销售也就是两三个月,我们最热烈讨论的时候却卖不出货。

我每天网上看到这样的消息,他说老罗,等锤子等了一年多了,今天手机屏碎了,撑不了多久了,求速度发货,我忍不了了,我每天看这样的话都是滴血的。实在等不了了,只好买了,不好意思,一定支持T2,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人我们等不到T2,每天都在滴血。这是我最让我滴血的,订了100多台单一制没拿到货,都怪我说的太早,还以为我忽悠他们,只好买了。当时想起了崔健的一句歌词,“我的心在疼痛,像童年的委屈”,我甚至想起了崔健的样子,非常痛苦。我们的企业没有这么老,我们是一个新型的企业,我脑子里感受的画面是另外一种非常委屈,夕阳西下,看着热爱我们产品的人,因为等不了一个个远去。他们说老罗非常抱歉,一定支持你的T2,再见,心里全是这样的画面,觉得这个新兴的公司真的很不容易,冲着他们无奈的挥手,这个场面非常的悲壮。

(相当伤感,不行,这是一个严肃的活动。)

现在我们最苦的时候已经扛过来了,中间差点资金断裂很危险,现在已经扛过来了,没扛过来不会给你们演讲,没扛过来说开个演讲跟你们说我要倒闭了,对不起,肯定扛过去了。接下来面临下一代产品怎么避免重蹈覆辙,如果我发一个T2,又是四、五个月发不出货,大家说老罗,从朋友手里看了你的手机,确实不错,比T1好多了,但是实在等不了了,一定支持T3,那我们就完蛋了。资本市场不会给我们第三次机会,这个世界也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就是这样。

所以我们下一步现在的基本布局是这样,首先我们找了一家厂商战略合作,保证在供应链方面能够得到更大程度的控制,这个没有问题。另外下一轮我们的融资规模要比上一轮大很多,非常幸运,估值也翻了不少。所以接下来我们的计划是下一轮T2的生产要屯上10万部以上的现货再开新闻发布会,因为对我们来讲,我们是不太争这个发布的时间的,原因是大家知道手机界的很多厂商是拼这个发布时间的,比如出来一个芯片,好多厂家赶第一波发这个芯片的手机,他们的卖点就是这个。但是对于我们的厂商来说卖的是设计跟用户体验,所以对我们来讲发布会先发早发并不重要。我们过去半年狼狈的地方在于,我们已然开了发布会,把发布会开完了以后,生产商出现了1万个问题,你焦头烂额的去解决它的时候,在公众眼皮底下,注视下焦头烂额,这个企业就很倒霉,而且也带来很多不良的影响。但是如果我们做下一代T2的手机,我们采用的方式是先偷偷关起门来,用我们事先准备好现金囤10万部货,从0-10万部新机生产是一个坎,一旦过了10万部新基生产也好,良率也好不会出现问题,我们提前做10万部每天肯定是狼狈不堪的,经常住在工厂回不了家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丢人现眼焦头烂额狼狈的事情外界是不知道的,关起门来出丑,等一切妥了再开一个发布会,吹2小时20分钟的牛,接下来一切都顺利了,因为我们的产品刚发的时候,逃单率只有2%,用户满意度是90%多。如果你把10万部手机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全部突然的发出去,这些人在网上会形成引爆一个非常大的漩涡,而且90%多的好评,所以使得这个手机从10万部再扩散出20万、30万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我们用了四个半月的时间稀稀拉拉的发出4万部手机之后,我们看到的就是虽然这些人天天在网上说我们的好话,我也傻了吧叽天天在那转发,但是由于稀稀拉拉总有人感觉是不是找了枪手在那写,有一些文风还挺像老罗的,就是这样的。而且期间负面的声音始终很大,但是如果10万部手机发出去,大家拿着手机的90%多在网上说好话,其实无论从规模上还是影响上,别人想搞我们也是很难压下去的。所以对我们来讲很简单,T2的生产我们一定会囤好10万部现货再开新闻发布会,到时候我会到货架拍一个照片,然后再把它发出去,大概是这样一个计划。

反思舆论:采取对抗态度导致被群殴,以后交出微博密码

我们在过去的半年里,最大最大的问题其实是第一个,就是生产和供应链方面的问题,这是新厂商很难倒掉的一个坎。接下来第二个坎也要讲一讲的,网络和媒体舆论,这方面坦率的讲我处理的非常业余,以前我个人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今天跟大家好好掰开揉碎分析一下我们在这出了什么问题,起初媒体的负面言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网上讨厌我的人很多,大家知道像我这样有个性的人在这样一个传统文化的国家里,被一些人讨厌是非常非常正常的。开始网友在网上讨厌我的人,个性不合的人黑我的时候其实我还挺高兴的,因为有一些很有名的,比如说一个最短的IT业笑话:罗永浩。写的不错,有些段子写的还是挺好的。怎么评价罗永浩会被钉在IT耻辱柱上的观点,这是耻辱柱的耻辱,我为什么一开始麻痹大意的呢,因为他写的挺好,我不在意这些人,如果你写的挺创意我还挺喜欢。“看完罗永浩各种吹牛,我觉得他是一个有野心干翻一切的人,可惜他是一个孬种。”你看这是我们客服,我们客服人员被他们问问题,我们回答说目前发货量一天不超过1000台,他说为什么呢?然后我们说初期我们正在加紧产能,他说你们老板龙哥解释品控太严格,我们老板没有反映过来,他说您好,我们这里没有您说的这个人,他说你们老板啊,抱歉,我们老板不叫这个名字,请问你有别的方面的问题吗?他说你们老板罗永浩到能吹牛炒作跟罗玉凤凤姐差不多,江湖上人称罗玉龙,龙哥。所以有的时候客服的小孩把这些东西转给我看,我们管理层开会的时候收到这么一个还挺高兴,挺有意思,但是也有一些很不好玩的,我们看了很不舒服。比如这样的“罗永浩也许并不完美,但他内在的艺术气息和工匠精神真的让我感动,因为罗永浩,让我相信锤子手机,支持锤子手机,期待锤子手机。对于真正的大师不应该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锤子手机不是手机,已经成为艺术品。这是赤裸裸的流氓,(请迅速到各大论坛扩散,费用按每个ID发帖量计算,注意括号内容必须删除),这个有点流氓了,类似这样平均帖了几百上千条,很多人自然本来不喜欢我们,看完觉得我们是流氓公司,这搞的我们很被动,所以起初坦率的讲我在这方面比较大意,包括有一些ID常年造我们的谣,注册一个靠着造我们的谣,还有锤黑联盟的组织,靠这些东西集聚了人气,天天在上面造我们的谣,我们起初麻痹大意,总觉得我们问心无愧没有理他,其实新浪是受理这种投诉的,我们公司官方提供一些证明,证明是造谣的,连续造谣三个还是五个,不是转的,是主发的,连续造谣三到五个的话直接会产出ID这些东西作为公司为了自我保护是应该做的,但是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野路子,所以没有现代企业的意识,所以没有及时的处理,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局面。

另外媒体坦率的讲也没有处理好,之前我总是有一些江湖野路子的那种自信,因为以前我是光棍,所以非常自信,这个不是我,我只是表达了我的心情。起初我们做这个锤子科技的时候,有一些投资人和咨询界的朋友问过我的,媒体公关这方面怎么解决,因为挨个每块领域都会问到,因为我们操作是非常大的事业,所以确保每一个岗位上都有合适的人,所以被问过很多次。我总新自信的回来,多年以来几乎媒体对我都是正面报道,你们在座都知道,我从2002年因为在新东方讲课莫名其妙的录音突然传开,到今天面对公众也有12年了,这12年里实际上在我做手机之前,媒体对我的所有报道99%正面报道,几乎没有负面,我们做英语培训偶尔看到中性的报道,还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是正面而是中性的。我跟投资人说我们全是正面报道,完全不需要媒体公关,企业耍流氓才需要媒体公关,对公众的认识包括我自己,我们理解企业做公关是老板干了脏事或者企业耍了流氓,需要给他擦屁股,我以前什么也不懂,就是这么理解的。他说你怎么就99%的正面报道,给我找一些看看,因为投资人有一些对我不是很熟悉,我给他找了一些主流媒体的报道看,我们重新回顾一下。我久违媒体对我的正面报道。

“罗永浩创办的牛博网正成为一个意见领袖的聚集地,他的彪悍,其实他人生态度,坦荡些、诚实些、天真些、善良些。罗永浩对学员果断地退款,砸完冰箱打扫场地,这些改善自身、可知了理性的姿态进一步完善,夯实了罗永浩的道德基础,进而带来给他更大行动和影响力。”他说你接下来要开公司面对可是财经类的新闻媒体,他说这些人未必跟你是一路人,所以你想清楚,我让公司负责市场的小孩搜了搜,一搜财经类的媒体报道值得我经常惠威的,财经周刊说可能很多人都觉得这个人有坚定统一的、坚定的价值观,是经济观察报。“他浑身泛着叛逆的气息,以斗志的姿态嘲弄与应战不公正的社会秩序,并成功。”中国企业家的报道。我给他们看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等到我们为了生产是问题焦头烂额,我大概在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里都没有回家,在廊坊富士康工厂附近旅馆里住着,每天在工厂里泡着,为生产问题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开始对媒体出现一些问题,因为每天没日没夜的焦虑,进车间带不了电话,偶尔打给我的电话都是不认识的号,有一些媒体的记者给我打电话,因为当时传很多我们生产不出来了,公司要倒闭的这种传闻,他们问我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不耐烦的,每天接一样的电话,而且这也是我比较朴素,比较平民化的可贵品质,始终是我自己接电话,没让助理接,或者负责公关媒体的人接,坦率的讲从另一个角度是我做业余的地方,每次自己接电话,搞的我很烦,尤其有一些记者打电话来,我跟他说,下次你给我发短信我会给你打过去,但是一出来开个短会,大概15分钟的会他又打过来,打过来两次,后来我有时候不客气了,那时候不知道媒体惹不起的,对于企业家来讲,对于罗胖子来讲肯定没什么问题,“都说没什么了,不要再打这个电话了,你这个人不会发短信吗?”这种话你作为企业家怎么可以跟媒体讲,你怎么想的?接下来有记者打电话来说,“老罗听说你们发了4万部手机,退了3.9万部,想跟你核实一下,我一听就火了。他问我的时候说听说一天发1000部,发了4万部,退了3.9万部,我火了,我很不客气的说,我说你是不是智力有问题,一天发1000部手机,发4万部出去,退货率是3.9万的退货,我说我得多傻还能继续发货,肯定早就停了,我说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说你怎么这样讲话,我说那好吧,我把电话挂断了,接下来第二天我看到很吓人的报道,你可以想像。

还有人来找我的时候,一直讨论3000块价格问题,说你怎么卖3000块,你怎么想的,怎么能卖3000块呢,你要知道可是国产手机,国产手机怎么能卖3000,你怎么想的,你看人家都说你3000块,你这事想清楚了吗?这个跟我纠缠了足足30分钟,最后我很崩溃,我说你有完没完,价格问题不聊了,你还有别的问题吗?我这时候注意到这个记者一幅受伤的表情,我心想坏了,那天我已经吃过几次苦头了。果然第二天出了报道上了头条,标题是“罗永浩:穷屌走开,我们为精英阶层服务的”,这显然给我们拉仇恨的,是门户网站上了头条,价格贵跟你们穷屌没关系,我们就是给有钱人做的,就是这么一个论调,这个东西一贴出来想象下面8000条评论全是诅咒我死全家的。我这时候开始意识到出了一些问题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生产方面焦虑跟媒体接触就这样不职业。接下来就开始出问题了,罗永浩忽悠过度,落地无力,空虚内心再大也不行。“罗永浩示范靠嘴卖手机”,新金融观察报,这些报纸我以前没怎么听说,听说过的也来了,“如果非要打一个比方,老罗和其锤子粉丝团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星宿派,武功别创一格,教众包罗万象,别具一格。说锤子是迎合且满足罗永浩自己的审美爱好,再以老罗以传教士的营销方式这种审美喜好植入给罗粉,从而嫁接了罗粉的喜好。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紧张了,这种坦率的讲非常不客观,甚至没摸过我们手机的情况下,妄加判断的报纸,中青报在我看来很不错的报纸,也是这个样子,按照中国人思维习惯,开始出现下一种总结了,有点像小时候班主任,你对小时候班主任有多少美好的回忆?他说“如果被黑的多了,就必须想想这种黑是不是真有道理”,这个让我想起苦难的求学时代,当我是小学生的时候一些经历,“罗永浩和锤子手机遭来大量吐槽,可能是他和他的产品存在问题,这是中国质量报,很难想象中国质量报是这样想问题的”,如果被黑得多了,就想想是不是真有道理,如果遭到大量吐槽,就想想是不是他和他的产品的问题,他没来找过我,他就说可能是真的他的产品出了问题,我们搞的很痛苦,终于最后一块阵地也沦陷了,南方都市报说罗永浩把目标市场放到贫嘴一族还是很有潜力的。坦率的讲看到这个报道那天晚上我真的失眠了,南方都市报也沦陷了,我们最后一块阵地也沦陷了,开始想到是哪出了问题,是不是媒体在蓄意的黑我们呢?网上有很多不负责任的分析,他们写了很多不负责任的话,支持我们的人也有很多不负责任的分析,说是不是拿了你们竞争对手的好处讲这种话。有一些自媒体可能的,一些小的自媒体基本上没有商业生存能力,靠的是拿厂商的钱养着的,基本做打手的,我不点名了,你知道,很多这样的。我觉得这些正规媒体被收买去黑我们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出现了几轮特别大规模的转发失实新闻之后,有一些明显有问题的新闻,但是被100多家转发了,所以我们当时很困惑,实验性的给他们打了一圈电话,问了这两个问题,第一我们提供了证据证明这是假的,第二我们问了两个问题,请问你们会澄清吗?第二个是得到肯定答复之后,半数没有得到肯定答复,我即使愿意提供证据他也不澄清,另外你们会道歉吗?我们给100多家媒体全部打了电话,三分之二都是非常不友好的反应,而且是蛮不讲理的反应,既不会澄清也不会道歉,所以我们感到非常困惑,就我个人而言,老罗碰到了新问题,我过去跟媒体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从来不经营媒体关系,我就保持本色做人,多数情况下99%都是好评,所以我想出了什么问题。很困惑,我们想象他们在媒体的机构里开选题会的时候,我们想象他们是这样的,本来想象的是这样的,后来的经历让我们觉得他们可能是这样的,我就很困惑。其实媒体个人资源还是很多的,基本上所有大的主流一些媒体,无论是平媒还是网站,主编、副主编这个级别很多都是我的朋友,还有一些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带着困惑找他们聊天吃饭,去问问哪出了问题,包括像网易,很多主编辑都是我的朋友,我去找他问,他说他手底下孩子干的,我说你看过吗?他说没看过,他说后来了解一下发现比如说一些门户网站的数字还有什么科技频道里有六个小孩,刚毕业的这些编辑记者,三个是铁杆的锤粉,三个是铁杆的锤黑,他们两边吵过几次架,后来觉得同事之间没有必要吵架,各写各的。结果媒体发的三个黑三个夸我们,大家说这个媒体很困惑,感到非常困惑。我跟这些媒体的老朋友吃饭寻找答案,其实聊了很多,最后慢慢就梳理清楚了,大概是这样一个情况。

首先正规的媒体里,自媒体也有好的,烂的自媒体不说了,正规媒体里恶意造谣的还是极少数,基本上没有,大多数跟着传谣的正规媒体去看这些执行的人,我也打听了一下,都是很正常的人,有些甚至在他们主编看来这小伙子来了两年很不错,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打电话过来也不愿意给你澄清,然后弄错了也不愿意给你道歉,他们也觉得奇怪。然后很多我无意中得罪的数字媒体的编辑和记者,是因为我曾经刻薄的批评过他们喜爱的某个品牌。大家知道数码媒体的这些编辑记者们也有他自己非常喜欢的牌子,我当时比较刻薄,想什么说什么,我觉得只要说的是我真实感受,问心无愧,我讲了很多其他品牌,我非常刻薄的批评过这个品牌,有些品牌是他们青春记忆的一部分,不是夸张,像诺基亚,整整几代中国人用诺基亚长大的,我用很刻薄的言论批评过诺基亚的产品,虽然我自己基本没用过诺基亚产品,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是我写这些东西对这些人来讲是很大的情感伤害。接下来在媒体做事不是想要怎么着,而是随手怎么着。这是我说话不检点导致的,我自己个人讲这些话问心无愧,再刻薄一万倍也问心无愧,我就是刻薄的人,但是作为企业家有岗位职责要求,从这个意义上我是失职的,所以我经常在公司对这个问题进行反省。从人性的角度,这是我认识的媒体主编吃饭的时候跟我讲的,从人性的角度,我们喜欢看到我们讨厌的人的坏消息,也倾向于相信这些坏消息。这个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些正规的媒体虽然不至于造我的谣,也传了很多关于我的谣言,他讨厌我,看到跟我相关的坏消息的时候,他从人性的角度出发是倾向于相信这些是真的,这是非常合理的一个解读。还有我自己也反省了一下,我自己这一生,自认是原则性很强的人,但是我跟我的朋友闲聊说起娱乐圈八卦的时候,我又有几次是亲自查证过的呢,比如说谁跟谁有一腿,中午听说的晚上跟人吃饭就拿谈资说了,我也没有考证过,虽然没有发过微博上,但是都跟社交圈子的人讲,这些是平时不特别注意的地方,如果我自己干这样的事,别人也干这样事的时候我就想这里面的关联。

我这些媒体的主编朋友跟我讲的这些我都深表同意,我也理解了为什么会出现类似的情况,接下来我又问了一个蠢问题,我说可是你们是媒体,难道不应该比普通人更谨慎一些吗?你们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对不对?就看你怎么想,没关系,个人可以这样想,如果你是一个企业家,到底谁该谨慎?企业和媒体面对面的时候,到底谁该谨慎?肯定是企业要谨慎,你做大宗消费品的惹媒体有什么好果子吃,你说你怎么不谨慎一点,那会儿一看就崩溃了。回去我谨慎的研究研究你,然后就研究出事了。所以我问了这个以后,某门户网站前总编哈哈大笑,他说要不你做媒体算了。所以这个话搞的我面红耳赤,我意识到我作为企业的负责人,确实想这些问题是愚蠢的。接下来很多编辑记者注意,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很多编辑媒体出于由于误解转发一个谣言的时候,还常常带着正义感,你能理解这种心情吗?我起初是很难理解的,直到我们的媒体公关部门招来姓钱的记者,这个小伙子原来在数字媒体工作的,我一看搞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我挖一个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们从数字媒体挖来一个前数字媒体的编辑记者过来到我们这来上班,小伙子挺好,他上了几天班感慨,我们整天被虚假负面新闻搞的头大,他说我真没有想到,我说怎么没有想到,他说以前做媒体编辑记者的时候老觉得所有的企业出的各种消息都是活该,所以他说他做记者的时候是这样的,如果他报了一家企业的负面新闻,他认为这个是正确的就报了,报完那家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