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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创业发展历程 ofo小黄人创业故事

如今,校园城市流行的——小黄车(ofo单车共享)已经成为我们生活中一种亲切而美好的景观。谁是它最大的主人?图龙辉(www.61trh.com)边肖带大家去见他。

戴伟(ofo单车共享CEO)

创业源于大学生活

90后企业家ofo创始人兼CEO戴伟毕业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大学期间,戴伟在一次校园分享活动中说,做一名自行车分享者与自己的亲身经历有很大关系。

戴伟本科时丢了四辆自行车。每次他丢了自行车,他都很纠结,因为他觉得自己走得很慢。走了一个星期,又买了一辆自行车,骑了一会儿又丢了,或者找不到了。他一遍又一遍地经历了四次。也会有这样的情况:戴伟的自行车在东门的时候,从西门回来,不会骑。早上起来下楼,发现昨天没有骑车回来,骑不动了。

戴伟想,有没有可能通过共享来解决校园自行车的问题?从那以后,戴伟在单车共享方面做了一个项目,就是通过在单车上安装车牌和智能锁,可以解决随时随地骑车的问题。戴伟的创业也与他对自行车的热爱有关。他加入北京大学的第一个社团是自行车协会,它拉上自行车拉链,去了凤凰岭。从那以后,戴伟进行了几次长途骑行,包括两次超过2000公里的骑行。

Ofo单车共享热,最早在校园开发。慢慢地,随着大城市的拥堵,开车或打车不如走路或骑车快,骑车成为最后三公里的好解决方案。

创业初期不被看好,还背600万债

戴伟是一个90岁的老人,今年才26岁。在最初的一年多时间里,ofo共享单车并不被看好。戴伟曾经说过,团队一开始在骑行旅游上投入了100万天使,但这笔钱是在2015年5月花掉的。后来团队向投资人借了100万,投资人觉得事情不靠谱,但还是借给了团队100万。投资人的理由是ofo单车分享在前一百万失败了,可能第二个一百万成功了,应该给年轻人一些锻炼的机会。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大家都反对戴伟的团队做ofo单车共享项目。

戴伟说,当时他咨询了身边的朋友和老师,以及一些好像在天使轮和A轮待过的师兄或好友。没有人对这些事情持乐观态度,但ofo自行车共享坚持这样做。2015年10月,ofo单车共享项目想扩张,还是拿不到钱,向老天使股东借了500万,团队收回了600万债务。直到年初金沙江入股,老股民才转股600万股。

坚持终扭转命运

2016年6月,B轮融资完成。

2016年9月,自行车共享项目“ofo”已获得经纬中国领先投资、金沙江、威享庭资本数千万美元的B系列融资。

2016年9月,自行车共享项目ofo宣布完成滴滴出行数千万美元的C1回合战略投资。

2016年10月10日,ofo单车共享完成了1.3亿美元的C系列融资

2016年10月12日-15日,在第二届全国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总决赛上,ofo单车共享在由2110所高校、118804个创业项目、545808名大学生角逐的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大赛中脱颖而出,最终获得金奖,并被刘延东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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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经济,共享精神

其实我们在整个ofo共享单车的机制设计,以及科技解决方案里,都是在分析这样的一个经济模型,在做一个探索,分析在未来的世界里,假如都是无人驾驶的汽车了,房子可能都不需要房东去开门了,那用户能不能像现在一样的遵守规则,能够有彼此的信任,去完成每一次的交易。”戴威眼里,ofo做的是未来模式的探索和尝试,共享单车现在解决了校园出行的代步难题,也让学生、老师们都参与到了共享平台上,共享他人的闲置资源以及提供自己的闲置资源,如果这一自循环能够顺利运转起来,那么将这种模式复制到其他项目就不是难事。


目前ofo共享单车已在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武汉大学等近40所全国高校运营,累计服务在校师生超500万次,现有40余万的师生注册用户,校园普及率正在快速提升。不少人称,ofo共享单车就是自行车中的uber,大家在这个模型中相互提供需求,形成了一个小生态。


虎口夺食

去年10月,完成C轮融资后,ofo大规模扩展学校和城市,戴威发现,城市运营人员的压力太大了,他决定把合伙人全部下放到主要城市去。薛鼎被派到上海(摩拜的大本营)和摩拜死磕。


他到上海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摩拜总部对面租下一间办公室,“从北京总部出发的时候,确实是立了军令状的,因为上海太重要了。拿下上海的过程,就是虎口夺食。”


在校园,薛鼎的突破口是复旦大学,他用了一个月时间。“上海的推广一开始并不顺利,因为很多用户已经被摩拜教育过。”薛鼎只能耐心解释,“ofo已经创业两年了,是从北京来的,有很大的数据支撑。这是个复杂的过程。”


另一位联合创始人杨品杰被派到了武汉、广州。他印象最深的是,“特别像打仗,每天都在数据驱动下非常紧迫。虽然大家都是合伙人,但是开周会总结的时候完不成任务还是很尴尬。老戴(戴威)会翻着笔记说,你上周新增用户是多少,没有完成任务啊。”每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杨品杰基本都拿来请地推的兄弟们喝酒吃饭了。


当然,碰壁都是难免的。杨品杰回忆,“一开始我们介绍ofo的项目是北大的,发现人家根本不在意,干嘛要支持北大?后来,我们找到志愿者团队或者学生社团,以项目的形式推进学校。”他本以为武汉大学全是坡,不可能有人骑车,但最后发现,武汉大学学生用车很疯狂,校园里看不到停着的小黄车。小黄车坏了找到修车点之后,等20分钟修好再骑走。


张严琪说,ofo进城市的方式也不是一股脑冲进去,10月份在北京上地、上海杨浦区投了一点点车测试,这在商业上是非常稳健的做法。后来发现,数据增长非常好,ofo才开始正式进城。


从北京一路狂奔,如今小黄车已经遍布全国近40个城市。戴威的开城逻辑很简单,第一步先把省会城市开了,第二步选择哪个城市交给区域经理决定。这样的逻辑与当年的Uber中国相似,“三个人一座城”。熟悉戴威的人都说,他对数字十分敏感。采访中,他对时间和数据的记忆准确到惊人。在ofo共享单车上线那天,戴威就算好了数学模型,虽然从学校逐步拓展到城市,但是基本的数学模型并未改变。在城市中多了押金这个新的变量,定价机制发生了变化,但并未影响核心元素。


从机械锁和智能锁、实心胎和空心胎,如今两家的产品形态在竞争中日益趋同。对此,张严琪认为,“在产品上确实是接近的,但模式相差很大。ofo是一个开放平台,车型会越来越多,来源于全世界各个国家的生产商。这个区别就像宝马做了一个APP可以打车,但只能叫来宝马,叫不了奥迪,但是Uber可以叫到几乎所有的车,甚至可以叫飞机游轮,这是本质的区别。”


国内的单车大战战局未定,战火已经蔓延到了海外。ofo启动出海,对于戴威来说,出海这件事从创业第一天就在脑子里。几年前,他在巴黎从凯旋门埃菲尔铁塔,走路太远,想租公共自行车又用不了中国的信用卡。相似的状况发生在很多国家和城市。戴威最近看到了一份行业报告,全球70%的人会骑自行车,也就是50亿人,这是一个庞大的人群。这更加坚定了戴威国际化的野心,“以共享单车这件事来说,全球不可能有企业打得过我们,全世界80%的自行车是中国生产的,我们的成本优势特别大,还有很多排他的产能。”“现在谈竞争还太早,是大战的前夜。”张严琪的判断是,3月份以后战斗的味道就要出来了,真正的大战在6月份以后。“到时候你会感觉到,硝烟四起。”